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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柱斑】海洋之心(架空)A-6  

A-6

 

与漩涡水户的初见是在升上大三的暑假。柱间正躺在学校林荫路的长椅上逆着光看一本言情小说,忽然一个女声响起。

“同学,这里可以坐吗?”

柱间移开书,转头看见一个身着紧身连衣裙、披着长发的女生礼貌却不拘谨地站在路中央。他起身点点头,拿起脚下的书包打算离开。忽然那女生又叫住了他。

“你是千手柱间吧?”

柱间回过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面前的女孩子相貌出众,大方而又优雅,不是惊世骇俗的美丽,却宛若一片幽深的湖水般迷人。柱间点了点头说,“我是。”

那女生伸出手,“我是漩涡水户,我在爸爸那里看过你的照片。”

柱间握住她的手,转瞬便松开,笑着点头,“我听说过你,大家心中的女神。”

“过奖。”漩涡水户笑了起来,一绺头发甩到了胸前,在她的黑色领口边轻轻摆动。

“我还有事,先走了。”柱间招招手离开。在转身的一刹那,他露出了一个无奈的冷笑。

他的父亲,的确很了解他,会选择什么样的女人。

 

夏日的阳光强烈刺眼,在有些人眼里是明媚热情,在有些人眼里却是外露敌意。柱间顶着烈阳在海边疯狂奔跑,从一头到另一头,从另一头再回到起点。他赤裸的脚心和脚背沾满了泥沙和贝壳的碎片,头发被汗粘在脸上,看上去有些狼狈。

直到夜幕降临,他才停下,躺在沙滩上对着天边最后一抹血红的晚霞大笑。

又过了一阵,海中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越来越大,终于水面被撕破开,一个长发身影缓缓向岸边游来。

柱间转头看他,却没有坐起身,咸咸的海水从他的嘴角流进他的喉咙,苦涩的味道升起。

斑冷着脸看他。

“怎么,又发什么疯?”

柱间摇摇头。“生命在于运动。”

斑故作严肃的脸有些崩裂,他笑了笑,游近了些,拉起柱间的手。“我给你带了一个东西过来。”

柱间看着手里一块椭圆形的蓝色石头。“这是什么?”

“海底火山石凝炼出来的,你可以叫它,海洋之心。”

“价值连城?”柱间想起了某部经典的爱情电影。

斑摇摇头,“随处可得,对我们而言,和海里的鱼虾一样多。”

柱间呼了口气,“那就好,我可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送你。”说罢便将那石头揣进裤兜里。

斑凝神看着他,黑色的瞳仁中仿佛有波光闪动。

“说起来,”柱间终于坐起身,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拉起斑的手坐在海边。“我今天见到我未婚妻了。”

“未婚妻?”

“没错。”柱间拧了拧身上的衬衫,表现出专注的样子。“长得确实不错,人挺大方,会打扮,也会说话。”

斑拉着他的手紧了紧。

“你呢?”柱间忽然转头问道,“你们应该结婚更早吧?我猜……大概明年?或者后年?”

“已经过了。”

“什么?”柱间愣了。

“我不喜欢被那种东西束缚住。”斑看着远处升起的月亮。“我希望,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不用为那些突如其来的烦恼而彻夜难眠。”

柱间咂了咂嘴,“原来是独身主义。”

“所以很遗憾,没有未婚妻能向你炫耀。”斑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容。“以后也不会有这个机会了。我的族人要迁徙到另外一个海域了,所以,该说再见了,柱间。”

斑的侧脸像闪着寒光的刀锋。

短暂的惊愕,然后是良久的沉默。柱间垂下头。

“已经……这么多年了……”

从十五岁的初遇,到二十岁的分离。他们最多在一起的时光,也只有在柱间租来的小公寓里短短的不足一年。那时每日的忙碌似乎都变得有意义起来,垃圾食品也好像美味佳肴一般,不知怎么,有些时光就好像是注定要说再见的,就好像有些人注定留不下他的身影。

既然如此,何苦又要有那些记忆。

柱间有些气闷。

“要是有事情,可以用这个找我。”斑指了指他兜里的石头。“要是没别的事,我走了。”他慢慢游离海岸。

“对了,”他转过身来,对着依旧阴着脸的柱间说,“忘了祝你结婚快乐,要再来一首庆婚祝福么?”

柱间站起来,一步一步走近他,溅起的水花越来越大,最后甚至打进了斑的眼睛。

“我只想堵住你的嘴,该死的魔鬼。”

他死死把他按在怀里。

 

在那之后的几年里,柱间的生活仿佛恢复了十五岁之前的样子。他再也没有去伊卡洛斯海岸,再也没有抱着湿淋淋的脏衣服偷偷回家,再也没有因为吃了烤不熟的海鲜而拉肚子。

突然有一年,他的生日歌终于不再走调。扉间擦着冷汗为他拔下烧尽的蜡烛,然后看一群青年男女围着那个万人迷寿星好不热闹。

有些事情,好像被所有人遗忘了。毕竟,不是每一条人鱼都会有变成泡沫的幸运,不是每一段感情都痛苦到让每个人刻骨铭心。更何况,千手柱间不是个写童话的文艺青年,他初入商场的雷厉风行足以让他的每一个对手震慑惊惧。几桩险象环生的交易在他的手里巧妙达成,拨云见日的手法好似天空原本的主宰一般。千手佛间为自己儿子的优秀自豪不已,他看着柱间哈哈大笑着同一群官员们谈笑风生,身边的漩涡水户穿着迷人的礼服大方得体地微笑,心里极为宽慰。

婚期将至。

这一年,千手柱间已经二十四岁。

 

豪华客轮行驶在蔚蓝的海面上。

“大哥,在看什么?”

千手扉间走近站在船舷边的兄长,顺着他的目光眺望海上的波浪。

“我想起了一部电影。”柱间笑了笑,忽然张开双臂,狡黠地看了看扉间,然后小声说:“我是世界之王。”

扉间撇撇嘴,“要是别人这样说,一定会招来白眼。然而放在您的身上仿佛没什么不合适,千手集团的柱间总裁。”

“我觉得这个称呼不适合我。”柱间转过身来,拿过扉间手中的红酒,“我更喜欢你小时候叫我‘臭老哥’,那样比较有我的专属味道。”

扉间无奈地摇头。他的兄长尽管在外人面前是一副沉着冷静、睿智果敢的样子,却时常难以掩盖他因为间歇性搭错了神经而引发的令人瞠目结舌的行为。幸好熟悉他的人并不在意他这种时而王者风范时而小丑本色的转换,依旧和平常一样对他温柔体贴,照顾周全。

“忘记祝你新婚快乐了!”扉间扬起手里的酒杯。“大哥学会唱婚礼进行曲了吗?如果依旧唱不准音的话,还是麻烦你闭嘴吧。”

柱间咧嘴,“做那些麻烦事干什么,交给别人不就好了。”他看着酒杯里的红色液体在阳光照射下发出迷人夺目的色彩,忽然想起记忆里有个声音似乎早早地为他的新婚唱起了祝福。

那个时候他把他压在岸边的礁石上,一手抱着那条滑溜溜的鱼尾,一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那人靠在他胸前,轻轻呢喃着,唱着不成调的曲目,好像喝醉了似的,偶尔发出轻微的笑声。

他看着酒杯里的酒,仿佛看到那晚手里的血一般。毫无痛觉的人鱼沉在他身上,压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礁石上的斑驳血迹和水痕被轻而易举地冲刷干净,一次又一次,最后什么也没留下。

柱间迷茫地看着手里的酒杯。

“大哥,走了,该吃饭了。”扉间出声提醒他。

柱间应声,然后跟着弟弟的步伐走下甲板,却仍然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大海。

“我是世界之王,却无法拥有这片海。”

 

 

“你觉得故事到这里该结束了对吗?”柱间看着佐助收起手提电脑。

佐助摇摇头,“高潮尚未开始,我不会这么愚蠢,只是,您似乎该工作了。”他看向远处走来的年轻女子。

柱间点点头,“好的,那明日见,宇智波先生。”

佐助起身浅浅鞠了一躬,然后大步流星走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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