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2 真相
六天前
一伙不知名的忍者带着一个强大的封印袭击了木叶忍者村。鸣人和佐助联手抗敌，孰料第四次忍界大战中被封印的大筒木辉夜依靠这些神秘忍者的力量短暂地解除了封印，打开黄泉比良坂，跨越第四维度——时间，将近百年来十个最强大的灵魂拉入另一个世界中，包括她极度痛恨的两个孙子的转世：阿修罗和因陀罗。
大蛇丸应纲手的委托，寻找到了自己在那个世界的分身，用意志潜入到那个世界中，率先寻找到了自己的弟子。
五天前。
佐助和大蛇丸站在岛上。
“这里怎么样，佐助君？”
“还可以。”佐助点点头。“希望不会太快被发现。”
大蛇丸面色严肃，“佐助君，这个世界并非简单的未来世界，而是几个时间平面的叠加。我在这个世界的分身不能存在太久，你要尽快作下决断。”
佐助看着远处飘扬的樱花和脚下鸣叫着的蝉，点点头，“你可以支撑多久？”
“最多六十个小时。”
“够了。”
佐助看着远方的海浪。
“我可以用血脉的关系联系到其他四个宇智波，然后再通过他们陆续找到初代目、二代目、四代目、卡卡西和鸣人。”佐助想到他们现在的样子，勾了勾嘴角。“辉夜给他们的设定很有趣。”
“佐助君，我再问最后一次。”大蛇丸转头问他。“你真的决定自己一个人留下对付辉夜？七天之内没有离开的人，将会被辉夜的意志吞噬。他的灵魂再也无法返回现实世界或者黄泉比良坂。”
“如果我能战胜她呢？”
“即便侥幸寻找到空隙逃离辉夜的意志，那个人的灵魂也将失去所有的记忆和感情，回归原本的世界后，将变为一个谁都不认识的会呼吸的人偶。”
“那又怎样？”佐助斜眼看他。
“我并非不相信你的能力，”大蛇丸嘶哑着声音，“只是如果香磷知道我千里迢迢赶来的结果是让你再也回不去或者变成那个样子，一定会把我剁成肉酱的。”
佐助目光飘远，“随便编个理由，别告诉他们。”
四天前
“我已经全部联系到他们的灵魂了。”佐助站在别墅前说。“我需要借助你的力量，用一个看上去最可靠的理由将他们的灵魂牵引到这个岛上。”
“没问题，佐助君。”大蛇丸结了一个极为复杂的手印。
“另外再提醒你一次这个世界的规则：只有死亡才可以离开这个世界，回归原来的现实世界或者黄泉比良坂；他们将没有任何关于这里的记忆，而这里的尸体也会自动消失；自己对自己的伤害被判定为无效伤害；这个世界是一个死去的世界，除了你们十个灵魂以外，没有一个活着的物体，包括你刚刚埋伏在树林里的蛇；在发现悖论和濒死状态的时候会恢复有关原来世界的记忆……”
“啰嗦。”
“恢复记忆后五感系统会出现问题。以及最后一个死去的人将无法离开。”
“我已经知道了。”佐助有些不耐烦。“你做好我交代你的事情就好了。”他把一块纱布交给大蛇丸，又将手中的枪放了四颗子弹进去。“还有二层东面的栏杆，按我吩咐的做。”
大蛇丸点点头。
“别做多余的事。”佐助忽然冷冷地命令。
别墅大门右扇，因陀罗的浮雕熠熠发光。
宇智波斑看着右边门扉的图案，忽然有些眼熟。他看向泉奈，对方却没有一丝奇怪的表情。
他调整了一下呼吸，第一个敲开别墅的大门。
他听到外面陆续传来的熟悉声音，紧紧皱起了眉头。
下午的时候他看着庭院里的樱花，想起了中午带土那小子从碗里捞出来的、夏天才会出现的蝉。
悖论。
他恢复了记忆。
“不甘服输的老家伙。”他阴着眼睛，“我会结束你的。”
但是要先确保泉奈先平安回去。
还有那个人。
宇智波鼬伏在案上写着什么。床上的佐助已经浅浅睡去。
他心里好像揪了起来一般。
他知道这个时候把床上的弟弟杀死在睡梦里，他就可以平安无事地回去了。
但是那样他将招来所有人的怀疑，那样他也将很快死去，终究还是有人要面临被吞噬灵魂的命运。
不仅如此。
他和佐助在一起的时间太少太少了……
怎么都舍不得。
三天前
“原来是这样。”泉奈安静地躺在床上，听着斑的说明。
他的兄长默默地看着他，“对不起，泉奈，我只能杀死你。”他的手伸向了弟弟的脖子。
“没关系，说起来还要感谢大哥。”泉奈咳了咳，“我的灵魂留在黄泉太久，很难适应这里。可惜没能帮上大哥的忙。”
“动手吧，大哥。杀了我之后，尽快回来。”泉奈看了看他，又补充，“我知道你也要带那个柱间一起的，我没办法阻止你。但是，其他人就算了。答应我，一定要回来。”
斑扣紧了手。
大蛇丸听着泉奈房里急促的呼吸声，默默走下了楼。
“佐助君，我只能留到此刻为止了。”他走进书房，打开电脑，盯着佐助发送过来的那封加了密的邮件。“但是我还是希望能救你。”他飞速地在键盘上动作。“第五天，海岸边，我拼尽最后的力量刚刚完成的时空跳转。这个术你看过的，只有你可以穿过。持续时间为一刻钟。只要有人帮你结印。”他想起脑海中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至少为了自己想一次吧，佐助君。”
斑坐在琴房里弹琴，姿态高贵而又优雅。
柱间默默走到他身后环抱住他。
“我下了酒窖。泉奈的尸体不在。”
“嗯？”斑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你早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这个虚假，但是却让我留恋的世界。”柱间扳过他的身体狠狠吻了他。
斑安静的接受着他的吻，却按住他腰间拿着刀的手。他起身打开角落里的音箱。
“和我刚才弹的没有差别，对不对？”
“恢复记忆后，就会知道这个世界的非现实性。我们的灵魂将不认可这里的环境。”
斑凑到柱间面前，“但我还是想知道，你流出的血，是冷的还是……”话音未落，他一刀割断柱间的咽喉，干净利落。
柱间捂住伤口，手抵在琴上。
“这次，我比你狠的下心。”斑吹了吹刀尖上的血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柱间手中的刀尖已经没入一些，鲜血汨汨地流出来。“不过你放心，我会把那些小孩子送回他们原来的世界的。初代目火影大人。”他看着柱间不停摇头，笑了：“希望回到黄泉比良坂的你，不会因我的消失而惊讶。”他吻了吻柱间的唇，片刻之后离开，将腹部的刀拔出。
他捂住伤口走到窗前，自言自语道：“也许，你会觉得轻松呢。”
不是这样的。我其实对你……
柱间想说话却无法开口。他一头栽在钢琴上，传来巨大的声响，与此同时斑跳出了窗户。
两天前
佐助走进柱间没有上锁的房里，将解毒药取出，揣在怀里。
走下楼的时候，他听见鼬的房间响起了声音。
他轻轻一笑走进客厅。
佐助有意地走向埋伏那条毒蛇的地方。果不其然看见毒蛇咬伤了四代目火影。
自己的伤害判定无效。他拉紧了鼬的手。
毒蛇绕过他和鼬游远了。
带土看见柱间门口放着的牛奶。
第一天晚上的牛奶还冒着热气。
虽然我脑子或许真的不好用，但是不代表我真的是智障。
佐助那孩子说的是真的吗？卡卡西，那个琳一直喜欢的卡卡西……
我要救他。还有鸣人。
带土这样想着，然后笑了。
水门听见儿子的鼾声传来。
他拼尽全身的力气爬了起来。“鸣人，至少要先救你。爸爸一直都相信你，不过辉夜的力量……如果你知道了的话，肯定要坚持自己留下来的吧。”水门颤巍巍地拿起桌子上的石膏像。
自来也老师，我也许不是一个好火影。
玖辛奈，我也不是一个好父亲。
我已经没有力气救其他人了。
鸣人，对不起。
和你在一起的这几天，不能弥补十九年的别离。
但是，希望你至少是开心的……
其他的……就拜托了……
“水门老师想起来了吧？”趁着鸣人去洗澡，带土偷偷地问。
“带土……你，你也？”水门有些吃惊地看着带土。
“交给我吧，老师。”带土伸手解开了水门臂膀上的绷带。“我会让鸣人安全回去的。”
水门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拜托……了……”
“只是又要杀死您一次……”带土的眼圈有些泛红，“您……能不能……原谅我……”
“我没有怪你……带土。”水门抬起手颤颤地抚摸了一下带土的头，“你一直……都是……好孩子……”
鼬下定了决心。
事态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一定要尽快杀了佐助，如果他没有恢复记忆，那么即使片刻的痛苦，过去后也是雨过天晴。如果他已经恢复记忆……如果他是Mr.K……
他不敢再想下去了。
找到一切可能的相处机会。
把他送回去。
他爱若生命的弟弟。
卡卡西看着带土哭得不成人样，瞟了一眼水门臂膀上的绷带。
他盯着带土将水门的尸体放在酒窖，然后催促他去游泳。
他看了看温度计，然后伸手试了下水温。
暴风雨过后的水，没有一丝浑浊，没有一丝冰冷。
那个在水里游的正欢的人却嚷嚷着冷。
卡卡西笑了。
回房间的时候，卡卡西听到佐助房间里传来的声音，然后看见鼬连忙冲了进去。他悄悄冲到鼬的房间，佐助中午烤的蛋糕端正地摆在桌子上。
他伸手捻了一块放进嘴里。
“佐助那孩子不会粗心到把盐当成糖的。”卡卡西想起鼬中午毫无疑虑的表情，慢慢地感到头脑一阵翻腾，成千上万的碎片涌入脑海。他再次舔了舔手中的残渣，已经没有了味道。
原来如此。
这个该死的贴片世界。
一天前
扉间终于感觉不对的时候，已经没办法动弹了。
“该死的大哥，竟然给我下套。”他愤愤地想。
已经没办法了。
回去后一定要斥责他。作为二代目的自己，竟然毫无建树地这样死去。
希望那些孩子们……
带土将录音笔揣在怀里，想起清晨的时候那位老祖宗一脸阴郁地躲在草丛中盯着他然后扔给他这个东西。
他大声地说，“如果没有人帮忙，他怎么可能进到别墅里来？”
心里还在发憷，又要合作一次吗？
又要再被坑一次吗？
好歹让我活得久一点吧，我的老祖先……
他勒令三个小孩子走向斑比划的方向，自己拉着卡卡西走向另一边。
天才卡卡西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呢？
果然留有遗憾什么的，一点都不想要。
卡卡西的案情推理大会，所有人似乎都在严肃地诱导。
这个世界有个什么词来着？对，叫“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用来形容现在的场面最好不过了。佐助默默地想着。
已经知道了真相的哥哥，显然知道真相了的带土，九成九知道了真相的卡卡西……
除了那个感觉迟钝又粗心的吊车尾。
这样也好。
这样，我就能把你送回去了。
屋顶上。带土碰了碰卡卡西的酒杯，然后迎接了他的吻。这一刻他忽然感觉，心里的负担一下子放下了。这个他从小关注、在乎、嫉妒却又钦慕的人，他得到了。
其实他一直都拥有，只是他今天才知道。
感谢辉夜，虽然不应该这样说。
感谢这个虚伪，却又让我有些眷恋的世界。
他们坦诚相见，从思想到躯体。在洒满星光的屋顶上。
他们下一刻将彼此分离。
一番交缠。
一番厮杀。
他们都是希望取得对方性命的杀手。
他们都希望拯救彼此的灵魂。
卡卡西看着带土吊在屋顶边沿，抚摸着悬挂着他全身力量的手指。
“带土，我……”
“我知道。”带土笑了笑，“鸣人和佐助交给你了。当然，我也希望你能回来。”
卡卡西终于流出了泪水，同时他猛地掰开带土的手指，看着对方带着些微的遗憾和牵挂，然而却幸福又满足的表情坠落在庭院的石板上。
今天早上
鸣人的叫喊惊醒了卡卡西和鼬。
卡卡西整理了一下表情，越过佐助冲向庭院把带土抱在怀里。
鼬闪身走进了卡卡西的房间，盯着盥洗室上方明显有着松动的天花板。
“原来你也知道了。”他皱紧眉头。
酒窖里，果然只有带土一个人的尸体。之前的尸体全部不见。
鼬咬了咬牙，听到背后传来的脚步声。
他仍然不确定佐助知情与否。
他太久没有仔细看过他的弟弟了，已经看不懂他的表情是真实还是假装。
怎么会这样。
他向卡卡西提出，要对方保证，救下自己的弟弟。
然后他去了仓库，却看到角落里不起眼的位置，静静地呆着两颗子弹。
难怪当时拿到手枪的时候发现里面只有四发子弹。
是Mr.K吗？那个人是卡卡西，还是？
他不能再想下去。
佐助的样子和原来似乎没什么分别。两年的木叶生活让他长高变瘦了一些，但是眼神里的光芒却一如既往。
鼬依然不能确定。
为了确保万一，他决定再次把弟弟交给九尾的人柱力。尽管他也很喜欢那个少年。但是为了佐助，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让那个漩涡鸣人知道真相的话，他一定会救佐助的。
一定会。
佐助看着大蛇丸的邮件，心里有些恼火。明明已经告诉过要他不要作任何多余的事情了。
总之，我是不会留下别人独自离开的。
哥哥当然也不会。
但是哥哥太心急了。他想用这种方法对我进行最后的确认。
哥哥是爱我的，我知道。
我也爱你，一直都是。
所以，哥哥，回到那个世界吧。你已经为木叶、为我付出太多，我怎么能让那个邪恶的东西侵蚀你的意志和魂灵？
他的余光看到了鸣人，然后仰头摔了下去，果不其然看到鼬震惊和痛苦的眼神。
卡卡西的中弹是意外，虽然在佐助的意料之中。鸣人以为鼬无论如何不会真的对他最爱的弟弟下手，但是仍然没有恢复记忆的他是无论如何不能了解其他人的想法的。
卡卡西叹了口气，他知道他撑不了多久了。虽然觉得对不起鼬，但是比起来，他更希望能让鸣人和佐助回到原来的世界。毕竟他们都还活着，还有大把的青春没有挥霍，还有大把的时间没能厮守。不像他和带土。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叮嘱鸣人，要让鼬活着。
然而已经晚了。
佐助手中的刀已经插进了鼬的心脏。
“替我和爸爸妈妈说句抱歉。”佐助靠在鼬的肩上。“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如果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我，那么不要认我，那个不是真正的宇智波佐助。”
“算了，反正你回去之后什么都不会记得，只要大蛇丸不会多事。”
“哥哥，黄泉比良坂很冷吧？”
“真的很抱歉，哥哥。”他抬头看着鼬悲伤的眼睛，他最爱的哥哥一直在恳求他活下去，他却做不到了。“哥哥，我也永远爱你。”
他终于离开了鼬的身体。
现在。
鸣人的鲜血蔓延得很快。
“你……你……”他已经不知道说何为好。
佐助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钦佩我的话不必再说了。”
鸣人很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有力气生气。
“把枪给我……给我……”他喃喃地叫唤。
“吊车尾，好好回去做你的火影。”他抬起手中的枪，准备射出最后一发子弹。
鸣人狠狠抬起头，目眦欲裂，“佐助……你不能这么做！”他瞪着眼前的人。“鼬为你做了那么多，他不希望看到你这样！还有我，你要我怎么办！”他拼死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你的话，很好办。我已经叮嘱大蛇丸，让他封印你脑海里关于我的全部记忆。你回去后，对我的印象，或许只是一个迷途知返的木叶忍者罢了。”佐助转着手里的枪，“和那位日向家的大小姐结婚吧，对你有好处。她喜欢你很久了。”
“佐助……我……不……”
“抱歉不能做你的暗部队长了。”佐助的手指扣上扳机。“还有，吊车尾，”
“我爱你。”
与此同时，枪声响起。
木叶病院。
“春野大人，鸣人君醒了！”
小樱快步走近鸣人的病床，看着未来的七代目直愣愣地瞅着天花板，眼睛里滑下泪来。
“鸣人？”她对上他的瞳孔，眼睛里是掩藏不住的担忧。
“小……小樱？”鸣人终于恢复了焦距。
“你怎么哭了……”小樱奇怪地问。
“不知道……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小樱叹了口气，“总之醒了就好。卡卡西老师也在不久前醒过来了。”她转头看着靠窗的白色帘子，“佐助君……”
“佐……佐助？”
佐助？
宇智波佐助站在屋顶。
天已经亮了。鸣人的尸体早已消失不见。
他终于轻松地笑了起来，翻开手里的笔记本。
“佐助：如果被你看到这个，说明我已经离开你了。很遗憾，我依然没有完成我应做的事情。但是我在此，以一个兄长的身份恳求你，活下去。
“我知道你在木叶的生活，没有我期望中的幸福美满，事到如今，我也不愿为自己辩解。我只能说，对不起，佐助，你可以尽情地恨我。我希望能改变什么，可是现实世界那里，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如果你明白了，就请活下去。无论是为了鸣人君，还是为了我。如果几十年后我等不到你，我真的不知道怎样承受。
“回来吧，佐助，至少……看看爸爸妈妈。
“拜托了。”
佐助轻轻擦了擦眼睛。“对不起，哥哥。对不起……”
远方的太阳徐徐升起，映红了整个天空。他向下看去。
所有人都在庭院里。
鸣人穿着橘黄色运动服晨跑，鼬喝着咖啡看报纸。斑和柱间在下国际象棋，同时笑着看泉奈和扉间的全武行。水门端来一杯牛奶，招呼鸣人停下。带土依然在和卡卡西讨论婚礼的事情，却被卡卡西一句“你穿新娘装”顿时气得半死。每个人的表情或大喜或嗔怒，却都洋溢着淡淡的微光。
辉夜，这是你的世界。
我讨厌这里死气沉沉的一切。
但是，
这里有我们生活过的痕迹。
和我们爱过的见证。
也许我们不会记得。
但是他们存在过。
全文完
最后，感谢一直以来给我私信、写评论和点赞推荐的小伙伴们，有了你们才有我无限码字的动力和今天粉丝数破了50的鼓舞！作为我第一次在网络发表这样的篇幅已经很满意了！在此深鞠一躬，你们也辛苦了！
如果你能喜欢这篇文字，我深感荣幸，如果你不喜欢，我也愿意接受你的批评和指正。其实一切的一切都是被火影最终大结局的刺激，不过如果有人能感觉：虽然大结局是坨*，但是有我这样被刺激到的人不断地写东西报社也算是正能量（个鬼）……就好了。
其实我通过这篇文主要是想说，大家恢复记忆后知道自己被杀才可以自我拯救，却都选择了杀人而去拯救他人。无论最后成功与否，他们都是拥有爱和回忆的人。希望能传递一种正能量（报社魂）吧……
再次感谢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