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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柱斑】海洋之心(架空)B-8  

依旧回忆杂锦,今天这两章可能有点无聊。二柱子听故事真的蛮拼的……

B-8

 

辞别了扉间和泉奈,鸣人跟佐助在咖啡馆外的街上并肩而行。这里并非商业中心,没有汹涌的人流和林立的店铺,来往行人不多,他们可以轻松地在街上散着步,踩着两旁树木相隔不远的一团团影子。鸣人侧头看着爱人,佐助英俊的面容在绿丛前闪过,让他仿佛置身一片竹林,听着轻柔的泉水敲打着光滑的石槽,滋生了些无比舒适的味道。

他不由自主偷偷伸出手捏了捏佐助的脸。

佐助一巴掌打下,“你吃错药了?”

“没有!”鸣人连忙分辨,“我……只是……觉得好像做梦……”他捏了捏自己的脸,“最近忙的都没时间好好看你……”

佐助不耐烦地别过脸,“昨天晚上不是还……现在跟个恋爱的小女生一样,我真替你丢人。”

虽然听着像斥责,鸣人却笑了。他看到佐助的脸颊微微泛红,便又装作什么都没看到似的转过头来,“说起来,我记得上大学的时候,还看见过千手柱间的照片呢。”

“什么时候?”佐助问。

“他是我们学校的荣誉学生,连续四年拿到特级奖学金,完全是非人类的存在。”鸣人一边说一边咂舌,“十多年来都是学校的传奇人物。听说当时追他的女生大把大把,可是他一个都没答应,简直就是,那个什么,‘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佐助耐心地纠正,“这个词用的不对,应该叫‘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哎呀反正没什么区别!”鸣人晃了晃金色的脑袋,“当时我简直羡慕得要死!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这个原因。”

一向外向的他突然有些沉默,烦闷地看着脚下枯萎的落叶,使劲儿踩上去,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佐助淡淡地说,“我觉得你不比他差。”

鸣人一下子露出笑容,“你真的这么觉得?真的?不是安慰我?”

“是鼓励你,大白痴。”佐助哼了一声,快步向前走去。

 

“先生,请问……”

一个清脆的女声忽然响起。佐助有些疑惑地回头,看见一个陌生的姑娘站在身后,脸上带着些期待和喜悦。

“我不认识你。”佐助礼貌而生疏地回答,准备转身离开。那姑娘却说:“先生,您长得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位朋友,请问,您认识他吗?”

佐助再次回头,姑娘脸上有些轻微的失望,他思索片刻,问道:“你说的,是哪位?”

姑娘连忙翻了翻钱包,随后掏出一张泛黄了的照片,递给佐助。

照片上的两人并肩而立,面带微笑地站在一座老旧建筑前,正是年轻的柱间和斑。

佐助心下疑惑不已,有些警觉地问:“你怎么有这个?”

“这么说,您是认识宇智波先生的?”那姑娘有些兴奋,“他现在好吗?千手先生呢?他们是不是还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年轻的姑娘失去了喜色,眼圈有些泛红。

刚刚离开咖啡馆的佐助和鸣人此刻又坐在了甜品屋里。佐助带着厌烦的神色看着鸣人搅动面前的奶昔,皱着眉问那姑娘:“你都不看新闻的吗?五年前的沉船事件,不是好多地方都报道了吗?”

鸣人揪了揪他的袖子,“你呀……对女孩子稍微客气点嘛……”

“你客气,那你来。”佐助干脆地说。

鸣人连忙捂了捂嘴,指着面前的奶昔,表示刚才的话是幻觉,自己吃东西就好。

“我后来跟爷爷奶奶出了国,去年才回到这里,没想到竟然发生了这种事。”姑娘有些伤感。“他们当时真的关系非常好……”

“我还没请教您,您怎么认识我叔叔的?”佐助打断她的话。

“他们大学的时候,是我爷爷奶奶的房客。”姑娘收敛了情绪,抬起头回答。“那时爸爸妈妈离婚以后,就是爷爷奶奶在带我。我时常去找他们玩,差不多整整三年……”

 

 

柱间拧了拧水龙头,一股细流慢慢出现在视野。他皱皱眉,“这里条件不太好,我们换一家吧。”

斑却说,“我觉得足够了,反正白天我们都不在家。这里离你的学校近些,免得你早出晚归,日日疲于奔波。”

柱间看着他坚持的样子,只得叹口气,“那就这样吧。”

“人鱼”组织对成员的约束很是严格,更何况斑还是首领的儿子,未来的掌权者。他的财务状况一直被田岛牢牢把握在掌中。房租的事情只能尽量交给柱间来解决,虽然对出身商界家庭的柱间而言这本不应算是问题,然而孰料佛间也是个严格控制儿子们金钱流向的父亲。柱间只能趁着学业之余拼命做些兼职,赚些钱来交房租。

“今天搬了七十个箱子。”柱间指着肩膀上的淤青,“我马上就要化身超人拯救世界了。”

斑笑笑,手指一急一缓地按压着他的肩膀。“让你去做些家教,何必干这种体力活。”

“这种赚钱多嘛。”柱间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我可不擅长对付小朋友,万一把他们一个个带上邪路,家长们可是要把我剥皮抽筋的。”

斑白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有多大能耐,真拿自己当超人?”

柱间的眼眉悄悄弯起。他凑近斑,“要是没有能耐,能有你在我身边?”

“你就贫吧。”斑狠狠地掐了他一把,惹得对方龇牙咧嘴地大叫一声。

好容易从剧痛中有所缓解,柱间对着刚要起身的斑勾了勾手。“你过来,纱布开了,我给你重新包扎一下。”

斑有些诧异,“你怎么知道?”

“别人的事情也就算了,你的事情我怎么会不知道?”柱间的表情很是轻松,却让斑感受到了一种难言的滋味。“快点过来,伤口感染就不好了。”

斑静静地坐了过去。他今天下午执行任务时腿上被划了一刀,并不太深,但是却流了不少血。他一向对这些皮外小伤不以为意,吃了点药绑上绷带就再没理会,没想到他那个看似大大咧咧实际却细心周密的恋人竟然一早便察觉。他看着那人皱着眉头解开纱布,捻起棉花棒为他擦拭着酒精,那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似乎更加强烈了。

他们好像在过着一对平凡夫妻的日子,偏偏自己却是难以启齿的身份。这样的日子能过多久,他心里没有数,他们的感情能持续多久,他也不敢猜。直到十多年后那人紧扣他的十指昏睡在救生艇上念叨着他的名字,他才突然意识到,在悄然逝去的时光里他们竟然已经走到了黄泉碧落,近五千个日夜里有过欢笑有过激情,有过分离有过磨难,却依然没有放手。

不过当时的斑,没有想得这么远。作为一个男人,他并不那么在意感情的来去生死,至少他自己这样认为。然而他却承认,和柱间认识以来,他的生活和从前相比,有了许多不同——是他喜欢的不同,他贪恋的不同。他伸出手轻轻刮了刮柱间的脸,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你别引诱我啊!”柱间立着眉状似警告,“受伤的是你不是我,万一我忍不住了,吃亏的……”

“吃亏的不是你,你计较什么?”斑翻了个白眼,“搞完了快去做作业,我知道你明天还有高数课呢,三好学生。”

 

 

“开始的时候,我觉得斑哥哥是个很凶的人,他每次见到我,都冷冰冰地不说话。”姑娘的情绪平静了些。“不过后来,我看到他和柱间哥哥在一起的样子,才发觉他只是不愿意在别人面前显露自己的情绪。

“慢慢地,我和他们熟络了起来,他对我也不那么冷冰冰了。”姑娘想起往事,露出了一点笑容。

鸣人忍不住说,“你当时不是才五六岁吗?对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凶巴巴,怎么都说不过去吧。”

“一开始我是蛮害怕的。”姑娘诚实地点头,“不过后来,他们就时常带我一起玩了。有一次柱间哥哥过生日,我们还去给他庆生……已经十几年了,不过我现在都还想的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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